我们相爱了。
厉以安偏头痛,是跟我一起挤地下室时开始有的。
我学了按摩的方法,效果出奇地好。
厉以安说可能是爱情的力量。因为后面厉家找来最好的医生,也没根治过。
他说要给我买世界上最贵的保险,一个亿,十个亿都不够。
因为爱情无价。
那时候的我,听情话听的吃吃笑。
只是,这双他认为远不止十亿的手,如今伤残如草芥。
像极了我们的婚姻。
厉以安不相信我会愿意和厉氏集团的总裁离婚。
就像他始终认为我躺在医院,只是在装病扮可怜。
出院后,我从厉家的庄园搬了出来,在孤儿院旁边租了个房。
我的离婚律师再三向我确认,是否坚定了决心。
“童女士,您双手的伤,是可以认定为您丈夫未履行夫妻之间的救助义务的。”
“这种情况下,您可以主张分割到更多的财产。”
我没有同意律师的方案,只求尽快离婚。
然后便积极寻医问药,试图挽救自己的双手。
没有厉以安的往后,我需要更关心自己。
我在墓园祭奠老院长的那天,与厉以安不期而遇。
他手臂上挽着黑布,表情很是肃穆。
胡婧染化着淡妆,狐媚的脸上,微带着点哀伤。
胡家一个长辈去世,成了全城的一个大新闻。
只是厉以安一个外人混在胡家的亲戚里,也没觉得突兀。
而我孤零零地给老院长鞠躬。
说起来,我的按摩手法,还是老院长托了很多关系帮我找来的。
厉以安叛出厉家那半年,老院长也心疼我们,微薄的退休金倒是有大半打给了我。
除去对我,厉以安是个懂得感恩的人,极为尊敬老院长。老院长退下后,孤儿院得到的捐款比以往只多不少。
只是斯人已逝,生前的尊敬,也就虚无了。
艰难地放下了祭品,我准备离开。却在墓园门口被人拉住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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